谢宏言扯下来,“三郎好眼力。”他丢过去,“试试。”
穆厉接过,接着月华看了看,低笑说:“小郎君家,怕不是有钱那么简单吧?”
“三郎周身气魄,也不是有钱就能养出来的吧?”
“怎么,怕我绑了你勒索你家里要金山银山?”
“同理可得,三郎不怕我将你捆了,找你家狮子大开口?”
“对不住,我家子弟众多。”
谢宏言笑笑,“子弟众多?那挺好的,和外头打架你都帮手多些,我就只有两个弟弟,一个怕事,一个惹事,我还有个妹妹,不过隔得远,难得见一面,他是我家长得最好看的。”
穆厉研究着玉佩,啧啧两声,“那你可真惨,没一个弟弟扶得上墙,我那弟弟还能给我背锅当个出气筒,还有,不是我打击你,女大十八变,越变越丑多得是。”
“我妹妹很漂亮的,全大宜都找不出比她漂亮的。”
“那是你见识短。”
谢宏言见他兴致勃勃的搞着玉佩,只是开了活口缝隙。
穆厉不接这话,专心致志的摆弄,最后没耐心了。
“看你挺威严的,怎么内里急躁的很。”谢宏言将玉佩还原,翻开他的手放上去,掌心附上去,挑唇笑道:“看好了,一步到位。”
轻轻的一旋,覆着的掌心拿开,玉佩一分为二。
谢宏言哈哈大笑,“是不是很惊喜,是不是很意外,我祖父专门给我打这东西,就是告诫我,不要想得太复杂做的太繁琐,坦坦荡荡简单干脆些的好。”
穆厉默默重复了一遍动作,居然如此简单,他怎么感觉这少年郎,从见面就一直在耍他玩?
次日官道就在眼前,穆厉示意就几步路自个走,扯着缰绳就调头。
“三郎。”
穆厉回头看他,“怎么,想跟我回家?”
谢宏言背着手,“出门在外,口上忌讳些,不是谁都向我这样点到为止的。”
他目光闪着笑意,“郎君,大宜边塞多称情郎或夫君,塞外部落虽也称郎君,是作为尊称,只叫领头人,至于程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