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落之中,佟文端着熬药,扇着小扇子。
蹲在地上撑着下巴,听着脚步声,他侧头抬眸去看。
嘴里就被塞了东西。
吓得他直接就坐地上了。
“东雀嘴里给你抢的,喜欢的东西干嘛要让人,你是不是奴才做的太久了?”
佟文看塞过来的饼子,眸光都闪了下。
“不是给二姑娘了吗?”
“见天惯得她,她吃得完老子叫她娘。”司南看他傻兮兮的,“让她做什么,又不知道记你的好,对你好的是沈简,难不成你就要把安阳侯府的主子都当祖宗了?”
佟文埋头看手里的饼子,笑容露了出来,低头啃了小口,“二姑娘很好的,京城的闺秀中——”
“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是吧?”司南都不想听他说话了,使唤他,“给我倒杯茶去,东雀那八百年没吃过饼子的,给你抢了大半天。”
佟文忙哦了一声,啃着饼子去给他倒水。
伸头确定佟文走了,司南立刻去掀药罐,把从厨房摸来的一罐盐全部倒了进去。
这猪崽子,爷爷还治不了你了!
喝不死你。
***
看端来热气腾腾的汤药,沈简吹了吹,准备一口闷完等吃饭。
这几日喝药但凡慢点,阮今朝一把就不含糊的给他掐过来。
“这什么?”沈简直接呸了两下,看着手中黑漆漆的汤药,只觉得喉间难受无比,忙去找水喝,“这是人喝的?”他没稳住的干呕两下。
佟文着实翻白眼,“一天天的,为了不喝药花样越发的多了。”说完就扭身出去了,反正阮今朝知道收拾他。
“你才乖了几日,又开始做作矫情了?”阮今朝耐心给他吹了吹药,“身子骨好些了就开始闹,快点来,我喂你,喝完药好吃饭。”
沈简感觉嗓子眼都齁住了,“你站着说话不腰疼,你喝口试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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