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茗茗的死活吗?
与他毫无瓜葛。
张学究听到“师傅”两个字,鼻头一酸,眼眶顿时有了一圈儿红晕。
说起来张学究自己也不知道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。
张学究的喉头上下抽动了几次,终究还是平稳的说出了这个字。
断情人左手持刀,逐渐提起,放在双眼之前。
直到方才,听见断情人喊了他一声师傅,他才知道自己这些年所做的意义为何。
“好!”
但他仍旧是要这么做。
这是他出刀前的规矩。
刀身因覆盖这一层厚厚的血污,早就没有了光泽。
自是也不能映衬出他的面庞。
怎么能够如此不慌不忙的把自己这一套习惯做个完整?
今天却是不同。
往日里断情人却是没有这些时间来做无用功,大多都是在心里自己个自己念叨一通。
毕竟出刀之际,慢一分就凶险一份……
不会率先出手,更不会攻其不备。
断情人叫出那声师傅后,连他自己都吃了一惊。
不是说这日子有什么特殊,而是因为站在他面前的人。
即便是断情人拿着刀看山一两个时辰,张学究都会很有耐心的等他。
可过去已经发生了,还过了许久。
现如今无论怎样努力,都无法改变。
这并不是什么心机对策,而是下意识的真情流露。
虽然他总是极力的否认,想要和过去撇清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