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你不要忘了!中都城的查缉司本部可是接到了震北王上官旭尧的传信。是他亲自开口,要求我们查缉司出工出力协助调查的。”
晋鹏说道。
月笛说道。
刘睿影点了点头。
当日的情况的确是如此。
后面的折损,已经不是查缉司与靖瑶的之间的博弈。
而是晋鹏和矿场中这股神秘势力的私人恩怨。
他是不会让自己的部下白死。
死去的那位楼长,是个酒色之徒。
死了也就死了,对查缉司来说,反而是有利无害。
但最先抵达矿场的刘睿影却是带着晋鹏麾下,阳文镇查缉司占楼的人马。
“震北王上官旭尧亲至,我们已经没有任何理由留在这里。”
月笛却是不依不饶的说道。
似是铁了心的要离开。
人活着,只求个心安而已。
若是不能让这矿场一事水落石出,他又怎么能给自己九泉之下的同袍一个交代?
如果听从了月笛的话,就这样悻悻而归,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安心的。
刘睿影知道晋鹏对月笛的感情。
所以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能看到晋鹏如此拍着桌子,和月笛叫板争吵。
“不过……我们也着实是受到了中都查缉司本部的明确命令,让我们不遗余力的协助彻查这劫夺饷银一事。”
“你是中都查缉司本部的司督,刘睿影也是本部的省旗。你们若是想走,我没有权利强留。但是我的人死在了这矿场,死的是我阳文镇查缉司站楼中人,我身为楼长,要是就这么走了,那怎么和这次带来的十四个弟兄交待?我又来矿场的意义何在?就是为了喝那浊酒,吃那烂肉吗?”
晋鹏说道。
竟是和月笛针锋相对了起来。
毕竟目前他只能算是刘睿影的师侄,还没有入那查缉司的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