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如此的。
即便他知道,若是真有人敢于刺杀自己,就算调动十万大军都没有用,但还是要做出这般戒备的样子来。
十万大军就好像是一把梳子。
梳子再密一些,就成了篦子。
可是无论有多么密集,总还是会有细小的间距。
而那刺客,就像一滴牛毛雨,一根绣花针。
在这些间距中来回穿梭,让人无从查找。
但对于晓立来说。
这道理不用上官旭尧明讲,他也知道。
随着轿子入了王成的西门。
晓立才渐安下心来。
“可算是回来了……”
他在心中想到。
虽然天下五王都是行伍出身。
但震北王上官旭尧却是最为奇怪的一个。
自从他当上的了这震北王之后,他就再也没有骑过马。
随身不带剑,也不佩刀。
去哪里都要做轿子。
却是一步路都不走。
甚至一度有谣言说,震北王上官旭尧是个瘸子,根本站不起来。
不过在这谣言传的最凶的时候,上官旭尧却是突然命人在王城里建造了一座祭台。
然后独自一人,从王府里走出来。
一级一级台阶的走到祭台的顶端。
往放在祭台最上边的香炉里插了三炷香。
沿街的路人都伸着头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