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未免有些太不公平。
很多女子为此往往会蒙受不白之冤。
明明什么都没做,只是爱了当爱之人,恨了该恨之人。
可却如溪流入江海一般,变成了万事的源头。
“难道你还有更好的方法”
两人冷笑着问道。
他们知道晋鹏和元珊互相熟识。
所以自然而然的觉得晋鹏一定不会站在他们的立场上出谋划策。
只是当晋鹏下句话一出口,却是让他俩惊的合不拢嘴。
“一个东西片面的价值肯定没有完整的价值高。就好比”
晋鹏话说一半。
随手从身旁的商铺门前拿起了一对子母花瓶中的一只,摔在了地下。
“就好比这一地碎瓷片,就算你们捡到了最大的一片,却也还是比不上那一个完整的瓶子。”
晋鹏说道。
“你是说让我们砍了她一双手”
两人问道。
晋鹏却是转过身去,准备把那一对儿花瓶的钱付了。
可是刘睿影却抢先一步递出了银两。
晋鹏客气的,对着刘睿影笑了笑。
他是主,刘睿影是客。
本该是他一尽地主之谊的。
名衔坠人呐
若不是自己这司抚的名头,而真的只是一个小小的楼长,想必刘睿影也不会如此。
这不是虚伪客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