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望说道。
言外之意是暗指他穿的似乎有点多。
“这是我的全部家当。晚上就把这袍子脱了往地上一铺。既当床,又当被。我可是把床被都穿在身上的人。”
酒徒剑客说道。
他仰起脖子,把剩下的酒一口气喝完。
随即高高的举起手,打了个响指。
那小二哥便心领神会,又给他上了一壶一模一样的酒。
“你常来这里?”
霍望问道。
看到这一幕,他觉得只有熟客才会如此。“和你一样,第一次。”
酒徒剑客说道。
霍望沉默了。
这人显先是说他懂剑,又是说他也是第一次来这酒家。
难道自己就是这么容易被人看破?
“大白天一个人来酒家的,一定都是有心事的人。有心事的人不愿意和人说,也不想有人打扰,自然会寻一处生僻的地方。”
酒徒剑客说道。
他在给霍望解释自己是如何看出他也是第一次来这里的。
“所以你也有心事?”
霍望问道。
“我没什么心事。但却有一件要事。”
酒徒剑客压低了嗓音,故作神秘的说道。
“桂鱼汤!”
小二哥唱着菜名,把霍望先前点的鱼汤端了上来。
却是用一个小砂锅盛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