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顺山涧而下,时而击石缓之,时而虽涧形兜转蜿蜒,
琴音一变,谢傅突奏《高山》。
一截《高山》曲调,一截《流水》曲调,竟将两曲完美融合,而没有丝毫突兀生涩之感。
司马韵雪也算擅琴,此刻惊叹,好高超的琴艺。
水也喜悦,山石也是喜悦,两者和谐共鸣。
你来我往,一派天地交通,自然自养。
司马韵雪脸红了起来,心中暗嗔,越弹越不正经。
谢傅一曲弹完,双臂垂下,舒了口气:“舒坦。”
旁人听这一声舒坦定会十分困惑,司马韵雪却心知肚明。
谢傅问道:“小韵,如何?”
谢傅以曲解欲,却是心随曲动,无意为之,毕竟他是个男人,也有需求。
并非故意在小韵面前如此弹奏,想来小韵也听不懂。
“好听哩。”
谢傅哈哈大笑:“难道就只听出个好听,没有听出别的什么来?”
司马韵雪脸露寒霜,混小子,敢调戏非礼我,嘴上微微笑道:“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吗?”
谢傅应道:“当然。”
司马韵雪假装好奇:“还有什么呀?”
谢傅额的一声:“不告诉你,很多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。”
司马韵雪澹澹道:“只可惜我半点不懂琴艺。”
谢傅随口笑道:“我教你啊。”
司马韵雪错愕:“你教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