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雨澜轩里还有这么多门道。
难怪有句话说,叫穷人永远无法理解有钱人的生活。
因为他们连接触到的机会都没有。
……
东陵郡郡城,王家宅院。
“家主,那灵枢观清徽实在是欺人太甚了!”
一个儒生模样的中年人,站在祖堂里,不忿的说道。
他的旁边站着头戴纶巾、面貌中正的家主王居正。
一旁还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。
他们三人就是东陵郡王家的决策层,除了王居正,另外两位乃是大长老王陵和二长老王邙。
下方跪着脸色苍白的王弘业。
“爹,孩儿见过清徽道长出手,我们王家绝对不是他的对手。要么咱们趁他登门拜访之前,主动过去请罪,或许还有一线生机!”
他的眼里浮现一抹后怕。
没见过清徽道长出手的人,永远不明白他有多么可怕。
白发苍苍的二长老王邙,掂量道:“弘业说得不无道理,那灵枢观清徽终究是道门之人,只要我等放低了姿态,他没必要顶着悠悠之口而杀我们。”
只要是正道之人,就不得不受声名所累。
否则,若是肆意妄为,定然会被天下之人唾其为魔道。
而他们儒家一脉,最擅长利用这样的声名,以道德绑架的形式,将这些正道之人牢牢束缚住。
须知无形的枷锁,才最可怕。
“二长老,我并不认同这种做法。”
儒生模样的大长老王陵,看起来比王邙要年轻许多。
他是凭才学和手段上位,压得王家族人心服口服,而且还在昭明书院里担任讲学首座,官从四品。
“上次我们传讯白鹿书院之后,虽然景圣出关,被灵枢观设计暗害,但是据我所知,孟圣已经亲身抵达洞明书院,求见浩然圣人。”
大长老王陵沉吟道,“我等若是此时低头,那在儒家一脉可就彻底抬不起头了。与其如此,不若联系孟圣一试,或许还有其他的路。”
两人各自发表完意见,看向中间的家主王居正。
这位撑起东陵郡王家的中年学士,目光深邃,像是略微思索,问道:“大长老,上次我们除了白鹿书院,还传讯给了御兽门,他们如何反应?”
王陵和王邙对视一眼,精神一振。
不愧是家主,竟然站在另一个角度,看到了另外一种可能。
“启禀家主,是我疏忽了。”
王陵有些惭愧的说道,“那御兽门早已给了回信,说大长老樊玉花听闻我王家老祖身死,怒不可歇,已经动身到访东陵郡。”
他将回信的内容一一禀报。
“算算时日,她也应该快到了!”
这御兽门的大长老樊玉花,当年不知道犯了什么花痴,偏偏看中了游学的王家老祖王文覃。
一番老牛吃嫩草之后,两人俱是满足。
直到七年前,樊玉花闭关静修,两边才断了联系。
而上一次对付灵枢观的时候,不知道为什么,御兽门竟然也出动了人手。
这两件事一对上,他们就明白,也许东陵郡王家可以与御兽门联起手。
前有浩然圣人坐镇京都王家,后有御兽门结为同盟,他们东陵郡王家何愁不能压服整个东陵郡!
“咯咯咯,你们在说本宫吗?”
这时候,祖堂里响起一名女子的轻笑。
“什么人?!”
三人心里一惊,下意识的望去。
只见一位衣衫半露的中年美妇,不知道何时坐在祖堂上首,白花花的大腿翘在上方,肩头还有一青一红两条毒蛇盘踞,正在探出脑袋,吐着蛇信。
“御兽门大长老!樊玉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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