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我眼中,无时无刻不在想象着如何去杀面前的人,这是凶手,而即使脑海中已经想象的详尽,我也会压抑着自己不出手,这是陆封。”
陆封有丝无奈道:“陆某人早已和脑海中的那些身影融为一体。”
原来是这样,这就是所谓的入戏太深吧,难怪陆封浑身上下透满杀意,的确不是演出来的,而是他心底真有这个打算。
但想归想,并不会付诸行动,倒也算自制力强大。
“既然你能控制住自己,想一想又能如何,又不会真的出手。”吴敌身形渐变,恢复正常,对陆封的敌意和警惕也逐渐淡去。
“的确,我完全能控制住自己,但,”陆封幽幽道:“每当我看到别人时眼中迸现的杀意,那是无法遮掩的东西,比如现在这般。”
吴敌还想说什么,江元随手画出一个正方形,让他算出正形面积,又是比拟田地,又是解释面积,花费好大的功夫才让吴敌兴致勃勃地离去。
白心月和陆封默默地看着这一幕。
打发走吴敌,江元这才沉吟道:“所以,陆大人是来寻求我帮助的?”
陆封点点头,“我曾见过江院长治愈谛禅大师,也从白冬卫口中打听到关于你事情,不知可否劳烦出手,帮我从那些幻想中摆脱出来。”
“早这么说不就好了,用嘴说又不是说不明白,何至于非要动手展示一下。”江元对方才陆封的无礼还有些怨念。
白心月平静道:“我让他这样做的。”
领导的决策啊,那没事了……江元道:“把手伸来。”
这是答应治愈他了?陆封急忙把手递过去。
江元按上陆封的脉络,装模作样半响方睁开眼睛。
然后表情有怪异。
“怎、怎么了?”迎着江元奇怪的目光,陆封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没法治吗?”白心月也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