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你说好就好。”谢凝妈妈叹气,“妈走了,你也别太辛苦,晚上早点睡,白天早点气,钱嘛,总是赚不完的。改明儿,我再带你爸来看你们。”
谢凝眼眶有点红,他笑道:“我晓得的,你和爸也保重身体。年后我订机票,咱们给爷爷奶奶办个护照,我带你们去国外度假呀。”
谢凝妈妈挥挥手,表示没问题,提着儿子的一幅画,放心地回去了。
再后面,厄喀德纳又和谢凝的父母见了几次,得到了默认般的许可,他们的小日子过得安心且舒适,魔神的气息向整座城市辐射,倘若古代的神灵尚存于世,祂们定能清晰地看出,此地已是大蛇的巢穴。
吃完炸鸡配气泡水,谢凝快乐地在肚子里塞满垃圾食品,接着就被厄喀德纳更快乐地卷进了窝,往肚皮里塞了更要命的东西。
一直闹到半夜,闹进了盥洗室,谢凝才得以喘息,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。
快天亮的时候,他起来喝水,光着脚上楼,走进客厅的时候,一阵闪光,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。
谢凝:“嗯?”
他揉揉眼睛,再揉揉眼睛。
那不是金册吗!怎么跑自己家客厅里来了?
谢凝的脑袋还不甚清醒,他迟疑地伸手过去,想确定自己是不是睡出了幻觉……或者被厄喀德纳睡出了幻觉。
冰冷坚硬,黄金的光辉,犹如太阳耀眼。
顷刻间,他就像被谁狠推了一把,重重跌向打开的金册,谢凝惊慌得像个翻倒的乌龟,身上还穿着睡衣,便倏地消失在客厅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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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疼不疼?”
刘扶光低着头,问
“不疼……完全不疼!”
晏欢趴在床上,双肩微微打抖,周身的肌肉时而舒张,时而绷紧,手指更紧紧挖进了坚硬的玉床,活像在坚忍地受刑。
“那我再重一点?”
刘扶光稍稍俯下身,问。
“……嗯嗯嗯,嗯!”
连话也不会说了,晏欢拼命点头,一条龙尾黏人地缠来缠去,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。
刘扶光无语得要命,嫌得想在他背上狠拍一下,又觉得这是在奖赏他;要一走了之,又想起上次,自己实在受不了这种比鱼骨胶还粘糊的情感,便把晏欢暂时撇在一边,本意是让他清醒一些,不料他居然更加兴奋,差点在床上扭成一个结。
真服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