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遍一遍低喃着,在芽衣构建的美梦中,闭上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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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生虔诚的纳撒尼尔·霍桑曾执笔写过,“人人的内心深处,都有一座坟墓和一个地狱。”
但如果你勇敢地直视它,不轻视它、也不忽略它,
终有一天,它会成为你心中洒满阳光的花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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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喵。”
一只温热的猫爪按上了芽衣的脸颊。
是中原中也。
智上芽衣抬手,借着握住大猫爪子的动作,蹭掉眼角的湿意:“十分钟到了吗?”
“喵嗷。”时间刚好。
中原中也回答道。
其实十分钟的时间早就过了。
赭色大猫在完成审讯后,迟迟不见芽衣的身影,担心之下,就顺着少女佩戴着山椿脖环的感应,一路找了过来。
中原中也并不认为区区几个垃圾,能拖住少女这么久。
不是重力使先生自夸,芽衣的体术,几乎是他手把手指导起来的,仅凭单纯战斗,那群章法粗糙的咒术师可不是她的对手。
直到他看到地下监牢中的惨状。
赭色大猫瞥了眼铁笼,与其中甚至不能说是人形的尸体,无声地叹了口气。
这副样子,那个笨蛋肯定会哭出来吧。
果然,等重力使先生一走进监牢深处,就看到某个银发少女要哭不哭地抱着个小女孩,在那给人家说美梦故事。
真是个心软到无可救药的笨蛋啊。
耐心的等到少女怀中的女孩,彻底失去气息,中原中也才走到芽衣的身边,上爪按了按少女的脸。
“喵。”问出来了,狱门缰被他们藏在了东京都立咒术高等学校。
东京咒术高专,战争爆发以后,尚未倒戈的咒术师们最后的阵地,也是五条悟曾经就读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