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御飞心里有数，“一半吧。”
“还有脸了。”邱敏菀对自己没穿上雪蛰毛毛做的尼大衣还是有些怨念，把长长的围巾围在脖子上时，贴着那柔软的绒毛又舒服的眯起双眼，“雪蛰的毛毛可真柔软啊。”
小雪已经把脸埋进去了：“对鸭，还好舒服。”
“雪蛰的毛有什么功效？”林栩拧反而对这感兴趣。
“安抚精神力的作用，所以剩下的，他们织成了发带。”肖御飞想笑又不好意思笑，“两指宽这样，一人一条。”
“哦，这样啊。”肖御飞的话让邱敏菀心里舒坦了点，“那行吧。”看着趴在小靠垫上睡的打呼噜的雪蛰，“我和小雪会经常给他梳毛的。”
“研究院的人说了，他们可以派人上门帮忙给家里两只狗梳毛，做美容。”肖御飞知道他们图什么，但也是他们一家如今的必需。
就以栩小狗和雪蛰两只的掉毛量，他真怕一周不清理，家里能被狗毛淹了。
至于栩小狗的小狗毛没检测出什么价值，反而逃过一劫，全给霍风启做衣服了。
上楼进门，扫了眼根本没去挑皮带，而是在认真写论文的林栩拧：“你的小狗毛给霍风启做了一件毛衣，我给你们挂进衣柜了。”
“恩。”林栩拧抬头看了眼，毛衣是白色的，“风启抓紧点时间，说不定能在入春前穿上。”
“我们也希望。”肖御飞笑笑，凑过去拿起林栩拧写的论文：“还在改？”
“对，之前那份还是不合格。”林栩拧头都疼了，“都第三遍了。”
“他们对你的要求比较高，而恰好你在这方面的基础比较薄弱。”所以负责基础课程的老师会对林栩拧格外严厉。
霍风启手指能动后，他们沟通更简单了点。
能盲打，也能直接点是和不是。
霍风启如今想知道的是：“祁钦身后的人找到了没有？”
“没有。”肖御飞给自己倒了一杯酒，“一点线索都没有，不过祁钦从我们这回去当晚，办公室多了个威士忌的酒杯。”
“那人来过了。”祁钦不是不喝酒，但不喝这个。
“没收掉？”林栩拧有些奇怪，直接用智能机器人就能打扫。
“很巧，我们的人进去找祁钦说话的时机非常巧合，刚好看到那个酒杯。”否则他们还真不一定知道。
之前也就是从威士忌这找到线索，发现祁钦和某个神秘人有见面交流，其后没多久祁钦就会有相对应的政策和对方他们的计策出现。
不过祁钦也不是傻子，有过两三次后，肯定会收拾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