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澜惜字如金:“嗯。”
付海帆好奇:“你们怎么回事,他真在追你?”
纪澜没说话也没看他,空出一只手扯掉手链,把招财猫抱进了怀里。
纪泓:“……”
付海帆:“……”
付海帆顿时就老实了。
纪泓看了看纪澜,想着毕竟是自家先祖,也拖来一张椅子在他身边坐下了。
纪澜一左一右地坐着位护法,半点眼神都没施舍给他们,握着杯子喝了口茶。
付海帆憋了一会儿实在没忍住:“怎么突然喝起菊花茶了?”
纪澜道:“别人给的。”
他本想去超市找点零食磨磨牙,结果发现吃的基本都空了。
老板娘听说他忙了一夜,怕他累着,硬给他倒了杯热水,顺便往里加了东西,嘱咐他喝完睡觉。
纪泓担心不知情的付海帆把老祖得罪得太狠,在旁边主动换话题:“听说这里有旧址?”
纪澜点头。
纪泓道:“魔宗?”
纪澜道:“缠心宗。”
他说着简单解释了这个宗门,听得付海帆咋舌:“这不就是渣滓俱乐部吗?”
纪澜道:“算是。”
付海帆打量他这副不想说话的状态,识趣地闭了嘴。纪泓见状也不再开口,陪他坐着。
纪澜晒了一会儿太阳,慢慢调整好心态,把小崽子记忆里的娄郁翻出来整理了一下。
灵气复苏时人们乱过一阵,紧接着便渐渐迈上了正轨,像是上面早有准备似的。
娄郁就是那时进入大众视野的,官方宣布成立非自然研究协会——人们喜欢直白地喊修真协会——娄郁身为会长公开接受了采访,俊美惑人的长相直接点燃网络,猜什么的都有。
但真正让人们见识到他不好惹的是接下来的两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