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……”
白良微微眯眼。
秦广王沉声道：“观望模样，仅仅是一只脚掌就能踏破酆都深渊最深层，恐怕普天之下，也就只有你们家那位从乱古时代走到现在的老爷子了。”
“我爷爷已经死了，没有走到现在。”
白良随口反驳一句，抬眸望向天空。
高不见穹顶，只能看见脚掌。
“不过的确是我家爷爷的身体。”
白良呢喃一句。
起源老大帝威震万古。
虽死却仍旧威震万族。
被灭杀在苍天领域。
身躯倒在域外星域。
脚掌踩在酆都深渊。
死后尸体，横贯万族。
仍旧垂在无数生命的头顶。
这就是属于老大帝的威严。
“不过……”
白良缓缓跪地，对着老大帝的尸体，恭恭敬敬磕了一个响头，他的眸光表面平静之下，却是无法言喻的暴怒与愤慨。
“我忘不了他捧我为圣子的那天。”
“更忘不了他看到我时泪流满面的喜悦模样。”
“苍天领域，诸间之间，诡异神族……一个个都给我等着，不踏实尔等，我永生不停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