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少爷,云桃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,‘咚咚’作响。
渐渐的,额头破了,白嫩的脸蛋满是鲜血。但她没有停止,她希望用这样的方式感动云白目,从而将少爷的例银给她。
纤弱、瘦小的身躯显得不屈,鲜血布满脸蛋,却不遮美丽的容颜,任何人看了都觉得我见犹怜。
就连云白目也看得皱起了眉头,喝道:“够了。”
云桃这才停了下来,顾不上擦拭脸上的鲜血,急忙问道:“你原谅少爷了吗?可以给少爷发放例银了吗?”
云白目凝视半响,忽然冷冷的说道:“你走吧。”
“什么?”云桃的心刹那间沉了下去,问道:“我已替少爷磕头赔罪了,你为何食言?”
“我答应你了吗?”
“但你并未反对。”
“我为什么反对,你要磕头与我何干?”云白目冷冷的说道:“还是那句话,要例银就让他来这里磕头认错。”
说完不再和云桃纠缠,转身进了内堂,将房门紧闭。
总务处冰冷的房门让云桃明白,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让云白目将例银给自己了。
然而,少爷的药怎么办?
犹豫半响,云桃拔出头上母亲留下的遗物,一把碧绿的簪子,走出了云府。。。
晚上,云帆回到住所,冲脉穴道附近的肌肉又变得淤青红肿了。
而且,由于昨天伤势并未全好,导致今天的伤势更重,冲脉的穴道如同被钢针刺了几百下,到处是密密麻麻的针孔,肌肉都已经翻了出来,简直无法入目。
云帆叹了口气,不过,不是因为伤口太疼,而是因为伤势太重,导致今天最后两个时辰的修炼成了无用功。必须尽快进行金针度穴、蒸药入身,云帆暗忖。
“少爷,你回来了。”云桃迎过去,说道:“药材我买回来了,本想将它熬了,但不知程序,只得等少爷回来再行处理。”
云帆一听,暗叫好险,忖道:“昨天晚上只让她买药,其余什么都没说。也幸好她没给煮了,否则就浪费了。”
正想着,忽然看到云桃额头上的伤口,心中奇怪,问道:“你额头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