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离火急火燎,景羿心里已然开始骂娘了,这绥远往哪跑不好,偌大个林子,他非是要跑这来!
当真是冤家路窄。
景羿脸色不善,说出的话更是阴沉的可以。
“放心,他死不了。”
大男人还能让个小姑娘欺负了?
饶是一脸的不情愿,可架不住自己媳妇儿关心兄长。
景羿没法子,依着陆离驾着马也一路追了过去。
在靠近猎场边缘的一片林子,二人终于找着了落跑的绥远,以及辉游家的那位小祖宗。
这会儿两人看着是精疲力尽了,趴在树旁疯狂喘着粗气。
绥远瞪着跟前这个即将再次蠢蠢欲动的女人,气不打一处来,“我说你这女人怎么回事,不就是当初打了你几巴掌么!你至于追我一路?”
这整片林子都被他飞遍了,这会儿着实没力气再跑了。
辉月扶着树一边喘一边语气不善,“你,你个混蛋!那天若不是你,本小姐早就一了百了了!你坏我大事,还敢掌掴我,简直岂有此理!”
“你才岂有起理!你的大事就是自杀?!”
当真是出息!
绥远一脸气愤,一双桃花眼狠狠眯起,这会儿看谁都想揍,“老子那日可是救了你性命!你不思回报就算,竟然还要恩将仇报!”
这真是没了天理了!
“呸!谁要你救!本小姐就是去赴死的,谁让你多管闲事!”
“你……你蛮不讲理!”
“你无耻下流!”
“你胡搅蛮缠!”
“你咎由自取!”
……
就那么一会儿,两人隔着树,又骂骂咧咧了好一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