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奕庭懒洋洋的靠在椅背,朝温诗曼招手“快来吧,矫情什么。你以前把我当靠垫的次数还少了么?”
她搓麻将,一搓就是一整天,鏖战一天一夜的情况,也不少。
搓的腰酸背痛,屁股都坐疼了。
只要他有空,就被她逮过去当人头靠垫。
她还说的理直气壮,人肉靠垫,比靠垫软乎,还比靠垫暖和,自带加热功能。
温诗曼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儿,反正在场的也都没有外人。
她走过去,在陆奕庭的腿上坐好,还特别自然的调整了一下姿势,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。
白鹿兴奋的搓手手“都把钱准备好啊,看我今天大杀四方!”
温诗曼的眼神都变了。
犀利,锋利,带着丝丝杀气。
温诗曼“牌桌无母女,小鹿,你输了钱可别哭鼻子。”
白鹿“我男朋友有的是钱!”
陆奕庭一只手勾着温诗曼的腰肢儿,另一只手撑在扶手上,扶着下巴,他眯了眯眼睛,冷笑一声“赢她。”
温诗曼莞尔一笑“赢三家。”
……
高凡勤不怎么会玩北方麻将,输得最惨,秦羽就放弃了唐行,坐在了高凡勤的椅子扶手上,靠在他的身上,帮他出谋划策。
秦羽挑挑拣拣“二条。”
温诗曼推牌“胡。”
白鹿暴怒“我妈都停牌了,生章你也敢打!跟着我打三条不香吗!”
秦羽“那我打五条。”
温诗曼“还胡。”
秦羽“八条!”
温诗曼“胡二五八条。”
秦羽“高凡勤的手太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