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宴后知后觉的终于反应过来,她的那些心声是什么意思了,敢情是她洗澡没带衣服啊,怕他见色起意强要了她啊。
他是那么粗暴的人嘛。
陆宴目露邪魅,唇角微微上扬,“好的,宝,你稍微等我一会,我马上就给你拿过来。”
“嗯。”季夏轻轻的应了一声,脸色红扑扑的,就听到脚步从门口离开的声音,想来应该是帮她拿衣服去了。
没一会,浴室的门就被敲响,季夏呼吸一窒,心脏跟着猛跳了两下才平复过来,显然有些紧张。
陆宴奶声奶气的声音隔着门传来,“宝宝,衣服我拿来了,你把门开开,我递给你。”
季夏潋着呼吸抿了抿干涩的唇角,突然有些无语问苍天,脑海里瞬间占满了她开门之后的各种情形。
陆宴见色起意的,闯进来把她按在洗手台的,搂着她不放喊她宝宝纠缠她的...
结果她万万没想到,当她把门打开一条缝,挡住白花花的身姿,小心翼翼的探出半个脑袋伸手接过陆宴递来的衣服后。
这小奶狗竟然跟正人君子似的转身就走了,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给她。
凝视他离开的伟岸身影,季夏眨巴着眼睛陷入了沉思:“...”
《这...这就完了?》
《这...这就走了?》
《小奶狗不对劲啊,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正人君子了?》
《难道是我误会他了。》
《那个小丑竟是我自己?》
《难道是我在期待他对我做点什么么?》
《嗷呜,幸好小奶狗他听不到我的心声,要不我就尴尬死了。》
季夏深刻的认知她有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,红着小脸手忙脚乱的将浴室门给赶紧关上,免得他看到她的窘迫。
她简直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啊。
彼时,听完她话已经走到病床边的陆宴,挑着眼尾神色高深莫测的侧过伟岸的身姿投向浴室的门。
这臭宝,真把他当成那样的人了?
他是那么猥琐的人嘛。
可他好看的桃花眼内却猝然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狡黠,白净的脸上坏痞痞的又奶欲奶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