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”众人面面相觑。
“院门口守卫森严,在场的人哪个能逃脱?”
“您不会是来作秀的吧,这样的检查有何意义?”
霙笑而不语,只是对照着名单一个接一个地检查,赵安发出的邀请函和出入许可证看似简单。除却署名,每个人都是一模一样的结构和内容,实际暗藏玄机。红色的信笺并非用普通的白纸糊成,而是加入了一些宝石粉末,打开信笺口对准太阳,在阳光的照射下会出现夺目的斑驳色彩。
借着未尽的余晖,霙检查到了戴头盔车夫和光头车夫这里。
“请出示一下吧。”霙的语气很客气,但这二位似乎没有拿来的意思,霙浅笑道。“难道二位都是潜入宅邸的吗?”
反倒是戴头盔的车夫先不耐烦了,他恶狠狠地说。“你从哪处听来的小道消息?便前来诬陷我等?你的身份不是更加可疑吗?”
“我只是例行公事。”
“去你的例行公事!”戴头盔的车夫抡圆了胳膊朝霙打来,他比霙足足高两头,身材魁梧;众人眼中的霙在他面前犹如豆芽般细弱。
然而霙不以为意,伸出手,轻松挡住了他结结实实的一拳,她手上没有一丝伤痕,甚至连表情都如先前般客气。
戴头盔的车夫惊讶之余,霙轻快地解释道。“忘了告诉你,我的力气比正常人稍微大一点点。”
他立刻意识到不对劲,本来只是想教训一下多管闲事的人(毕竟他有身后的势力作为依仗),但如今不仅得罪了某家的大小姐,还有可能导致
他转身想走,却被霙一把拉住,回过头睹见霙的笑餍,却觉得如此可怖。
“别跑嘛跑之前,至少把证件出示一下。”
“我”戴头盔的男子低下了头。
“你不会,没有吧。”霙的语气似有些戏谑,她又望向光头车夫。“你呢?难不成你也没有?”
光头车夫乱了阵脚,慌忙解释道。“不不不,请柬和证件都应该在我家大人手里,轻易不给我们看,您若不信,请随我移步至二层,冯大人的房间就在”
“不必去寻他!”霙绕着戴头盔的男子边走边打量。“你可否说出你家大人的地方,叫他来做个证明?”
“这”
“恐怕找不到,对吧,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来!没有收到邀请。”
霙绕开他,转而走向人群,围观吃瓜的群众自觉地为她绕开一处地方,又将她围住。
“当然,仅仅有这些并不足以断定你的意图,不过,门口的侍卫不是盲人,如果你没有请柬的话,怎么可能放你们进来。”
她环顾四周,发现周围人眼神中充满了期待,既然你们期待,我也就给出你们最终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