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
张宁闻言，顿时苦笑一声。
原来，自己对着书灵还是不够了解。
想不到，这书灵实际上的确是有自我意识的。
但自己却一直没有发现，只是以为它是太平要术衍生的引导书灵而已。
白枫倒是很诧异，看向张宁道：
“得知了你父亲为何失败，又是为何死的，你怎么没有反应？”
白枫都有些怀疑了，别人听到没反应也就罢了，怎么张宁也没反应？
张宁不是很小的时候便带着太平要术，被张宝张梁二人给送到西凉了吗？
按理来说，应该对此没有多少记忆才对啊。
张宁苦笑一声：
“这件事，我早就调查过了。”
“具体的情况，我也略知一二，毕竟当时，还有几个黄巾军核心人员还活着。”
“只不过，他们只是知道一些细枝末节而已。”
“但我也能大致猜出来，当时父亲为何会失败了。”
“这一切，都只能怪他咎由自取，怨不得他人。”
白枫不由得楞了一下。
想不到，张宁居然是如此豁达之人。
不过，一个能将灭杀自己父亲的朝廷抛之脑后，与之相反还帮着朝廷和百姓去攻打羌人的人，又怎么会不豁达？
或者说，张宁一直在延续着张角在走火入魔之前的初衷罢了。
想到这里，白枫不由得苦笑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