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芳姐,你不用管。”
男人轻轻声,“煮点醒酒汤,一会儿送上楼。”
“好。”
女声语气担忧,“先生,纯良少爷没有跟您一起回来吗?”
“他去陪朋友,今晚未必能回来。”
“好。”
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他们的对话,依然在对这棵树忙活。
干着急还上不去。
诶~
哪里有问题?
男人也不急,就在旁边看着我一次次的甩尾巴,一次次的圈不住。
忙活好久,我又乏又热,额头抵着树干缓解,“不行,我得换一棵树,这不是我家,回不去。”
“累了?”
他不急不慌的看着我,“蛇是怎么吐信子来着?”
“这样啊。”
我对着他一吐,信子尖端忽然被叨住,吃痛感让我眉心一紧,抬手就要打他,两只手腕却被他钳住,高高的举过头顶,几秒而已,身前就是他,身后是树干,信子还被裹挟,我挣脱不开,身体似被推挤着吊了起来,完全被他困住。
这情形令我恐慌,睁大眼,还能看到他的瞳孔,手腕处传出了紧绷感,没等我意识到发生了啥,他身体忽的一躬,肩膀抵着我的腰腹,长臂一圈,扛大包一般让我大头朝下的失重了!
“哎!!”
额头瞬间充血,我砸着他的后背,却发现两只手腕被领带绑到一起了!
“栩栩小姐?!”
光耀大亮,我崩溃不已,直听女声惊呼,“先生?栩栩小姐这样没事吧!”
“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