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结果都已经定了,他怎会不知其中含义。
“认罪,”声响宏亮,响彻整个病房。
一行人,个个浑身大汗涔涔连喘息都变得微妙,总统的气场仅是一句问责便能压的一屋子人喘不过气,恨不得挖地三尺遁走。
“首都军区基地军长俞思齐因擅自携带非作战人员出驶任务,严重违反M国军规,择日送上军事法庭,公开审判。”
总统阁下的每一句话,每一个字都像铁锤似的砸在俞思齐心里,他虽痛,但麦色肌肤上依旧是一副不动如松的表情。
君臣之道,他早已悟透。
他不怕被处分,只怕这只是一场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把戏,到头来功亏一篑的还是陆景行。
二人多年好友,为对方背锅的次数数不甚数,2009年3月,因自己擅离职守军区基地,陆景行替他背了锅,被下放到江城,今日总统阁下在用同一招来对待他们。
他们依旧无反驳之力。
秘书徐泽站在边儿上,唤来保镖将俞思齐带走。
随后徒留父子二人在病房。
病房外,徐泽站在俞思齐身侧,遣了保镖走远,压低嗓音道;“给江城那位打电话,让
她过来救火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俞思齐问。
“阁下很生气,准备将陆少下放到大西北,夫人都拦不住,”徐泽听闻阁下这个想法时,心惊胆战,忐忑不安,大西北,M国最西边,远离首都,阁下不知是想眼不见为净,还是想着将他往最远了送,去固守边疆。
边疆虽远,但鲜少有战争,真正危险的是权利中心,陆少与阁下有约在先,却屡屡违约,阁下只能出使下策。
俞思齐惊恐的眸子落在徐泽身上,似是不敢置信,一个父亲,一个在权利之巅的父亲,
竟然能忍心将自己亲儿子一放在放。
“为何?”他问,语气中带着一丝丝颤栗。
“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,一个不听话的军人,换成你是,你会如何?”徐泽问,嗓音冷漠。
陆景行虽说是阁下亲儿子,但在某个层面来说,依旧是军人。
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,下放,对于身为军人却缕缕违抗军令的陆少来说,仁慈了。
徐泽跟随阁下多年,可谓是看着陆景行长大,自是不忍心看着他被下放。
门把处传来声响,徐泽退一步,给在场的保镖使眼色,示意他们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