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前一秒两人还剑拔弩张一副恨不得弄死对方的样子,后一秒却忽然想要把对方拥入怀里。
也许,这就是人们常说的——爱情?
只可惜,没等两人中的任何一人有什么动作,楼梯上忽然下来个人。
是温贤宁。
做完了那事,岑也口渴,但是房间里没水了,他就下来给岑也倒水。
还好穿了衣服裤子,要不然突然跟舒年这么面对面,还挺尴尬的。
温贤宁跟舒槐没有见过面,但已经从岑也那里听说过了。
所以他没等舒年介绍,就从舒槐看舒年的眼神里,确定了那人就是舒槐。
两个男人反应都很快,礼貌地打了招呼。
只有舒年尴尬地杵在原地,不知道该说什么,该做什么。
温贤宁倒了水,就上去了。
全程自然地仿佛这里是他家。
舒年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,抓着舒槐的手说:“卧槽!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,难道就不觉得难为情吗?!”
舒槐:“他为什么要难为情?”
“他跟岑也……他们……?”
舒年挤眉弄眼,极度希望后面的话不用自己说出来,舒槐就能意会。
事实上,舒槐在看到地上的男士衬衫时,早就意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