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库里大部分都是黑色和白色的车子,这两蓝色的保时捷停在其中,显得特别扎眼。
正好后来岑也去了凌箫那边上班,为了来回方便,温贤宁就直接给她开了。
“那你换衣服,我们开你的车过去。”
岑也:“你不自己开车吗?”
“坐一下你的车不行?”
“……行。”
车是他的,有什么行不行。
这一大早也不知道跟谁生气,说话好冲哦。
……
路上是温贤宁开的车,美其名曰怕岑也膝盖不灵活,万一遇到紧急情况,会来不及做出反应。
岑也被他拙劣的借口给逗笑,伸手戳了戳她的胳膊:“你是心疼我吧?”
温贤宁故作嫌弃地瞥了她一眼,“少自恋。”
“那你就是在弥补。”
温贤宁:?
“我膝盖变成这样,是你弄的啊,你是罪魁祸首!”
“我罪魁祸首?”温贤宁勾了勾唇角,笑得玩味:“昨晚是谁一直在车上勾引我?”
岑也:“我那是喝醉了!”
“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喝醉的人就喜欢说自己没喝醉啊!”岑也继续硬着头皮狡辩,“就像白痴都觉得别人才是白痴。”
温贤宁琢磨着她的这句话,表情忽然变得意味深长,一字一字慢慢地说:“嗯,白痴,都觉得别人才是白痴。”
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觉了,总觉得温贤宁的这句话,好像是在……内涵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