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度用力仔细回想了一下,紧接着就是满脸通红。
天杀的!自己昨晚干的都叫什么事啊!
自从结婚后,他对自己的压迫也不少啊,怎么利用他一下还会觉得心虚愧疚呢?
昨晚的宴会上,她知道岑溪想干嘛,也是故意将计就计的。
包括后面温岑两家的父母开始指责她的时候,她那副要说又说不清楚的样子,也是装出来的。
就是要让温母觉得她丢脸,从而把她叫到无人处责骂她。
至于选择休息室那里,倒是温母自己的想法。
岑也也没想到温贤宁和许修会在休息室里,这还省了她后面一场戏。
可前面都发挥得这么好,后面回家路上怎么就……
越想越难为情,越想越觉得丢脸,岑也飞快从床上下来往浴室跑,结果因为膝盖疼痛,差点摔在地上,是温贤宁眼疾手快地把人扶住了。
“跑什么?”温贤宁不满地低眉看她。
有关于她膝盖上的破皮,昨晚抱着她回屋的时候就发现了。
应该是跪在座位上的时候,被安全带的卡扣磨到了。
本来昨晚就想给她上药,但是医药箱里没看到合适的药,只能今天一早去买。
还是上次那个药店,还是上次那个店员,看他的眼神也仍旧是看家暴男的眼神。
温贤宁是跑着去买药的,当是晨练了,所以到家后又洗了个澡。
岑也不好意思看他,只说:“你放开,我要上厕所。”
“我抱你去。”
“不用,我自己能走。”
温贤宁皱着眉,慢慢松开手,看她的眼神仍旧有些怀疑。
膝盖上的伤其实没那么痛,刚才是着急下床,没把握好分寸,所以才会差点摔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