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贤宁把她往自己这边拉近了两步,又特别正经地说:“你要是害羞,那我里面的不脱。”
岑也:“……”
真的不是里面的脱不脱的问题,纯粹就是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,顶不住这画面。
岑也觉得要疯了,试图抽回自己的手,结果抽了两次都没有成功,反倒因为温贤宁的用力,直接脚下一滑摔了过去。
更要命的是,她的手就那么凑巧地落在了不该落的地方。
你要是问岑也此刻什么想法,那岑也肯定会说不知道。
因为她的大脑已经完全宕机无法运转了,最后剩下的那点感觉,就是觉得他的衣物都是带有温度的。
温贤宁其实还没有反应,刚才就是想逗她玩,没控制好力道,她又太慌张,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么尴尬的一出。
当然了,尴尬的只有岑也,他并不尴尬。
他也是在这个时候深刻地意识到,酒,真是一个好东西。
不但能壮怂人胆,还能让他们这种人丢掉所谓的面子。
要他在完全正常且清醒的状态下对岑也做这么无耻的事情,他肯定做不出来。
懵逼中,岑也听到他在耳边用充满蛊惑的磁性嗓音问:“温太太这是在预估么?怕等会自己会失望?”
岑也:“……”
你别说话了,再说我就只能跳进浴缸自己把自己淹死了。
温贤宁低低笑着,托着她的手臂将她扶了起来,又说:“该给我洗澡了。”
这要是还能洗的下去,岑也觉得,那自己肯定不是人——至少不是个正常的女人。
“我不要!”她气急败坏地拒绝,“你自己洗!”
“说好了你给我洗,按秒计费。”
“不要你的钱了还不行啊?”
“不行,单方面违约的话,要双倍赔偿。”
岑也:“……”
抢劫都没你这办法来得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