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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也脸上的手指印太明显了,在药店买药膏的时候,店员还以为她是被家暴了,频频对她使眼色,示意她需要帮忙报警的话就给点暗示。
店员使眼色使得太明显,温贤宁也看出来了,顿时黑了脸。
然后,店员更加怀疑他是个家暴男了。
岑也从头到尾都没有解释什么,只是出了药店后,她忽然哈哈大笑。
温贤宁不高兴地扯了下她的头发,“有这么好笑?”
“还敢扯我头发,小心人家报警说你家暴我哦!”
“谁家暴谁?刚才是你拿枕头丢我吧?”
“枕头又没什么杀伤力。”
“总之你有家暴的潜质。”
“那你要小心咯,别惹我,下次说不定飞向你的就是菜刀了。”
温贤宁:“……”
这时,路灯突然一盏接着一盏亮了起来,暮色四合,她站在路灯下,红唇明艳,笑得张扬。
要是那几个手指印也没有,画面就更美了。
“过来。”温贤宁对她勾了勾手。
“干嘛?”岑也嘴上虽然这么问,但脚下却是听话地上前,对他一点防备也没有。
温贤宁打开药膏,挤了点在食指上,抬手要给她涂。
岑也侧头躲了下,“我自己来就好了。”
“别多想,给你涂药膏是为了抵待会儿的餐费。”
“靠!”岑也爆了句粗,又自然地伸手打了他一下,“你抢劫啊!涂一下药膏居然五百!”
“那也没你抢得多。”
“你那么有钱,还跟我计较!”
温贤宁笑笑没接话,只专心地给她涂药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