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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散场,岑也说要送陆白回酒店,顺口就问了陈则南一句:“你住哪?”
陈则南报了另外一个酒店的名字,说是过来出差公司统一安排的,要在那边住好几天。
那个酒店岑也知道,她和温贤宁回家要经过的,很顺路。
她正要开口说话,时音他们也吃完出来了,时音说:“我朋友也住元悦,陈先生不介意的话,坐我朋友的车去?”
温贤宁立马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。
时音挑了下眉。
岑也觉得这样也挺好的,毕竟自己身边这位大少爷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外人坐他的车。
陈则南见她点头,虽然心有不甘,还想再跟她说说话,但她现在已经嫁人,自己也不好表现得太过,免得给她带去麻烦。
陈则南上了时音朋友的车离去后,时音又说:“你弟弟住四季吧?我家住那边,我帮你们送一下,你们也省得绕了。”
她安排得妥当明白,又是熟人,岑也点头表示同意。
陆白其实有点抗拒的,但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最后还是上了时音的贼车。
隔着挡风玻璃,温贤宁用嘴型对时音说了句:别玩过火。
这个女海王可不会管陆白才刚成年,她看上的猎物,怎么都要骗到手。
……
温贤宁今晚喝了点酒,是跟陈则南喝的。
虽然两人都没有喝多,但他也不能开车了,就把车钥匙递给了岑也。
还记得刚才出门的时候,他说让岑也开车,陈则南一脸紧张,问岑也怎么敢重新开车了。
那副样子,好像岑也是他陈则南的所有物。
越想心里越躁,越躁就觉得头疼。
温贤宁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,不冷不热地问:“你们以前关系很好?”
“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