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温贤宁是直接从家里过来的,那么岑也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陆言遇大着胆子给岑也打了个电话。
果然,岑也听到温贤宁去看医生了,一点也不奇怪,只问了句:“他现在好了吗?”
“没呢,医生说情况有点糟糕。”陆言遇随口瞎诌。
“啊?看了医生也不行吗?那种药医院解不了吗?”
陆言遇:“哪种药?”
岑也正陷在自责和担忧之中,一时不备,就说漏了嘴:“让人发……”
虽然后面的话她及时收了回去,但陆言遇常年混迹风月场所,对于春.药这东西熟悉得很,一听到‘发’这个字,后面自动就跟上了‘情’。
哦豁!居然有人敢给温贤宁用春.药!
是活腻了吗?
等等——
陆言遇回头朝着医生办公室看了眼,觉得事情不太对。
他家二哥可是有二嫂的人,被下了药,那直接找二嫂解决就好了啊,他们本来就是夫妻!
怎么就憋屈地来诊所找医生了呢?还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?
该不会……是他家二嫂给二哥下的药吧?
陆言遇被自己的猜测惊呆了,咽着口水慢吞吞地问岑也:“二嫂,你和二哥……”
岑也不敢确定温贤宁有没有把今晚的事告诉陆言遇,可两人这个时候在一起,陆言遇多多少少肯定能猜到一些。
她想了想,只说了句:“你有什么问题去问你二哥吧。”
陆言遇:“……”
自己要是敢问二哥,还给她打这个电话干嘛。
过了会儿,医生从办公室出来,说是给温贤宁吃了药,让温贤宁睡会儿,等下醒了就没事了。
陆言遇拉住医生,压着声音问:“真是那种药?”
医生点点头,“还好用量不多,不打紧。”
陆言遇:?
既然都下手了,居然又用量不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