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贤宁上了楼,快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。
岑也紧随其后,问他:“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啊?”
“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?”
“虽然我临阵倒戈了,但之前不也助纣为虐了吗?”
温贤宁:“……”
临阵倒戈、助纣为虐,听听,这都什么词。
手已经搭在房门把手上了,他顿住脚步,不耐地看着岑也:“别烦我,我困了,要睡觉。”
“额……你不是刚在医院睡过吗?”
“谁告诉你的?”
“陆言遇啊。”
温贤宁:明天就揍那个大嘴巴一顿!
他开了房门要进去,岑也急急地拉住他,“就去吃一顿饭,最多两个小时,好不好嘛?”
“不、好。”
岑也气极:“哪有你这样的,别人说买卖不成仁义在,那我们男欢女爱不成,假夫妻的情义总还在吧?”
温贤宁:“……”
从来没有哪个人能把他心底潜藏的暴虐因子全部激发出来,他现在满脑子都在做一个选择——
1、掐死她。
2、睡了她。
让她知道,男人不是好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