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,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
比如,早就知道了赤井秀一的身份不对劲?
琴酒的话里面透着压迫意味,他在怀疑白兰地。当然,不是怀疑他的身份或者忠心,而是怀疑,他是不是在针对朗姆。
这句话说出来之后,羽贺良一往前走的步子顿住了,琴酒也停下来,周围的气氛有些凝重,一时间只能听到寒风的呼啸声。
半晌,羽贺良一才重新迈开步子。
“我可不觉得你我的关系如此好,足够和我商量这种事情。”羽贺良一轻轻笑了一下,“不过我觉得,如果你有先见之明的话。”
“还是尽早做打算,从那艘破船上下来吧。我觉得库拉索说得挺对的。”羽贺良一说罢,不再看琴酒的表情,匆匆消失在道路尽头。
库拉索说得对?库拉索说了什么?
琴酒下意识想到上一次和库拉索见面的时候,她嘲讽自己被朗姆卖了……
我看你是嫉妒。你被你的顶头boss卖了,对比我们的白兰地大人,痛苦吧。
是不是后悔当初一心一意加入行动组的决定了?
所以对方是在挖墙脚吗?
琴酒意识到这一点,眉头皱得更厉害。他有些烦躁地将嘴里的烟松开,扔到地上,狠狠碾了两脚,然后又掏出来一根新的纸烟。
他对于抱团没什么兴趣。
……
但他还没有那么傻,琴酒慢慢冷静下来,他的确没有什么心思提醒朗姆这件事情,就算对方被搞掉了,只要工资不变,组织不出问题,随便上面怎么争斗。
他现在更加好奇了。白兰地如果想修理朗姆,威士忌先生知道这件事情吗?boss又清楚吗?
不过这些都是后话,琴酒深吸一口嘴里的香烟,如果这一次他将赤井秀一放跑了,第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。
而另一边格雷多在进入库里酱饼铺的瞬间,就被人压到了地板上。他一脸惊惶地看着眼前的男子,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和满身的血污,头脑发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