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沉默之后,易姳叹了口气:“真挺累的,忙了一天了,我不想吃夜宵,你找别人吧。”
“要帮忙吗?”
本来易姳准备挂电话了,突然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,一愣,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。
无功不受禄,再说自己既然只把他当炮|友,实在是没有必要再在这种事情上占便宜。
她拒绝。
挂了电话之后,易姳点的菜也好了。她提着几样饭菜往家走。
原本在饭店的暖气没一会儿就在夜幕之中被寒风击败,整只手都蜷缩在毛衣的袖子里面。但手还是很快就被冻得没有什么知觉了。
他们家没有那么讲究,没把塑料打包盒里的饭菜再装进盘子里,而是直接吃了。
老爸能自己吃饭,易姳用勺子帮他把饭稍微弄松一些,时不时给他夹一筷子菜。
餐馆的饭菜味道确实不错。
当晚易姳没再回学校,第二天起了一个大早,带着她爸一起去了医院。
腿上的伤比较严重,恢复情况没有那么好。
保姆也没有那么好找,跳来跳去也没有挑到满意的。
上午忙完她爸的事情,她把她爸送回去,临走前去了巷子口的小餐馆,问能不能点外卖,在她找到一个能做饭还能照顾她爸的保姆前,只能拜托小餐馆每天早中晚给她爸送个饭。
这些事堆在一起实在是有些让易姳心力交瘁了,作业还做得格外不顺利。
宋望舒看她忙成这样,问需不需要帮忙。
最后她帮易姳面试了个保姆。
杨旨珩知道她揽活做了,倒也没有说她,只说:“但我明天要去趟系里。我找个人开车送你去吧。”
这人没有任何悬念成了蒋处安。
宋望舒好奇他怎么这么闲,可刚问完,宋望舒想到了:“懂了,为美女鞍前马后,随时随地待命。”
蒋处安嗯哼了一声:“你可比杨旨珩会聊天多了。他只会叫我滚。”
宋望舒笑着,嘴上顺着蒋处安的话说下去:“太粗俗了。”
蒋处安听着听着觉得味不对了:“得了,没必要在我面前秀恩爱吧。”
宋望舒系上安全带,坐在副驾驶,在导航里搜索易姳给她的地址:“这不叫秀恩爱,这叫说给你听让你沾沾喜气。”
宋望舒让他一直沿着这条路开,等下下个红绿灯往左转。旁边的蒋处安竖起大拇指:“这才他妈是指路,杨旨珩只会下个路口往东,哪哪朝北。谁知道哪个是东哪个是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