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沈苍对大夫颔首示意:“有劳。”
“应当的,应当的!”
老爷子很快出来,坐下刚搭在沈苍脉搏,心头一跳,表情不禁凝重起来。
刘水远站在一旁听了一会,自觉派不上用场,等老爷子开始开方,才问江云渡:“江大侠,你们在这里无亲无故,不如到我家里住下养伤?”
江云渡把事前定好的玉佩交给他:“不必。”
刘水远双手接过,喜不自禁地走了。
老爷子则去抓了药,亲手递到两人面前:“方才的事我已有耳闻,公子侠义心肠,这药和诊金我分文不取。”
江云渡抬手接过。
老爷子回身去抠柱子上的金锭,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纹丝不动,他擦了擦额头的汗,听到徒弟对他喊。
“师父别抠了,大侠都走了!”
老爷子忙转头。
两道相携的背影果然已跨出门槛。
—
刘家村唯一的客栈离唯一的药堂不远。
沈苍和江云渡住的这间,也是客栈唯一的上房。
条件不算好,胜在清净。
沈苍喝完店家送上来的药,感觉左手又被江云渡紧握,不由笑道:“我还没虚弱到这种地步,这么短的路都要你扶。”
“你内伤如何?”
沈苍微顿,抬眼看他。
江云渡与他对视:“你今日内观疗伤,有何成效?”
沈苍知道避不开他的耳目:“内伤不急,还需时日。”
江云渡道:“我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