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脸色已经好转许多,对新子的道歉只是摇头。
“这不怪你,我并没有亲眼见过,只是不小心联想到了血……你别看我这样,我一向连打针抽血都很怕的。”
新子又问:“诅咒的事情,方便的话,可以说一说吗?”
“那都是流言,”羽仓皱了皱眉,并不认同,“大家都喜欢编什么校园怪谈、夏日清凉大会,天海学长走后,有人从画室存放的画集里翻出两张没有署名的临摹画,而且社员以前都没见过。”
“画了什么?”
“向日葵,梵高的向日葵。”她不假思索地回答。
……
新子离开的时候,心里依然有许多解不开的谜团。
“我不太喜欢她。”她想。
羽仓身上有一种古怪的气息,她说不上来是什么。难道是所谓漂亮的女孩子之间天然的敌意?
不,可能是危险。
向日葵……
梵高的向日葵有七幅,美术社死了两个同学,然后出现了两张神秘的临摹画。
难道接下来还有五个?
新子很快摇了摇头,这个猜测太离谱了,没有任何证据。警察已经以自杀给前两起事件定性,不能仅凭自己的直觉将他俩的死扯上关系。
电梯门开了,她想得出神,差点和迎面走出电梯的男生撞个正着。
对方走得很急,一个趔趄,肩上的包滑下来,轰然落地。
“抱歉,你没事吧?”男生匆匆扶稳眼镜,伸手想要拉她一把,结果发现新子只是后退两步,站得很稳,便放下了。
新子朝他摇了摇头,进了电梯。
离开医院后,她按着不二说的方向找过去,看到了一家果子屋。
新子推门进去的时候,文太刚刚吃完一个蛋糕。
三个人坐在窗边,气氛比之前在医院楼下时要和谐多了,有说有笑地交流着最新的秋季招牌——当然,“有说有笑”的人不包括真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