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福地那里打劫来的刀,尽管是被称为神刀,但对付能诞生付丧□□刀,依旧是差了那么一点。就好难受。
“这么脏的鹤,已经是灰鹤了……”鹤丸快哭了。
萤丸看了他一眼,没把他拙劣的表演放进心里,而是刀尖指着底下的众人和付丧神:“奉主人——星野泉大人之令,前来制止你们。若是谁想再战,由我等奉陪!”
条野:“……”拍了拍耳朵。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。
立原没忍住的说:“这些人是泉先生的部下,为什么是喊主人!什么特别的play吗?!”看错你了啊泉先生!这么会玩的吗?!
武侦社那个名侦探知道这回事不?!
“够了,这时候就别吐槽了!”烨子一脚踹上他的后背,手里随意的拎着一只甚尔牌的婴儿,将它丢给了立原。“给你,你不是很擅长哄小鬼吗?”
“谁说的啊啊啊好痛——!”被甚尔牌婴儿咬住手掌的立原,痛得四下甩手,可惜被咬得太紧,甩不出去。
烨子捏着手指骨,阴恻恻的看了眼周围。“有趣,看来能好好大搞一场了,咔咔咔~”
才不管是谁派来的,能打架不香吗?这可是难得可以无所顾忌战斗的场合啊!
鹤丸,鹤丸趴在地上,眯着眼睛扫视过那些后续来的付丧神。好家伙,本丸所有大太刀都出动了,枪和佛刀也都在这里。
这血本下的,明显就是来找麻烦啊。
鹤丸心里想着:小泉,姥爷帮不了你了。
瞧萤丸一开口,就直接把你名字供出来了,这是多大仇啊。你到底做了什么,惹得他们直接把你马甲扒了?
这么多人听到,想否认也不行了啊。
兰波怏怏的趴在魏尔伦的帽子上,尾巴一扫,擦过魏尔伦的鼻尖。本来单手按着帽檐,摆着pose的魏尔伦,一个响亮的喷嚏把周围凝重的气氛打破了。
魏尔伦连打了三个喷嚏,对他人的注目视而不见,伤脑筋的对头上的狐狸说:“乖一点,想玩,我们回家去床上慢慢玩。”
其他人:“……”您是不是暴露了什么变态的癖好,法国超越者魏尔伦!
兰波,眼里没有丝毫波动。这几天的相处,他已经知道魏尔伦进化成什么口花花的风流浪子了。以前也没见有这个毛病啊。
魏尔伦:……以前我也没憋这么久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