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崎岛辉听完以后,也只不过是笑了笑。
……
也许他的确疯了,在他亲手杀了川崎翔太郎,逼死了生父,吓疯了生母之后,他就疯了。
哈哈,我疯了。
在开学典礼上,川崎岛辉站在讲台上,看着台下一片血海,各种各样蠕动的肉瘤四处奔走,将地板拖的血肉模糊,静静的想到。
………
………
白光温柔的普照在川崎岛辉的身上,犹如海风轻轻抚摸在老人的脸颊旁。
想象中的白光并没有那么刺眼,相反,川崎岛辉很舒适,他感觉身上的重担背负了那么久,终于在今天,在这一刻,完完整整的放下了。
他安详的坐在白光中,如同婴儿蜷缩在温暖的羊水里。
如果在给川崎岛辉一次选择。
他想回到婴儿时期,尽情的待在母亲的肚子里,感受脐带所传输进来的营养,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带一辈子也无所谓。
至少在那个时候,他可以感受到母亲的期待。
女人的手就像是羽毛一样一遍又一遍隔着肚皮抚摸在他的身体上。
在那一刻,他是有亲人的。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【踏.踏.踏.踏】
白光的尽头传来了脚步声。
川崎岛辉抬眼望去,眼中出现了诡异的神色。
黑色披风的男人,修长的身姿,俊美成熟的容貌,优雅得体的步伐。这种形象是他这个发福的老大叔根本不能比的。
森鸥外面带微笑,踏着白光向他缓缓走来。
“你看起来有点想哭的样子哦,川崎先生。”
森鸥外一边面带好奇的观望四周,一边调侃的语气和座椅上的川崎岛辉攀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