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只是一只狗。”
“只是一只狗,何德何能让你做到这种地步。”姜悟的目光滑过他眼角的湿润,道:“殷无执,你那天的吻技,只是碰巧么?”
“……”
半柱香后,差点赴死的姜悟被他用力摇醒。
他睁开眼睛看着殷无执铁青的脸,幽怨道:“不够。”
“我今晚便走了。”
“若是晚上,你便能厉害一点么?”
殷无执根本还闹不清他究竟要的是什么,他道:“你得先说出诉求。”
“飞。”
殷无执:“?”
姜悟回忆那日,缓缓地说:“大罗天上月朦胧,骑马上虚空。”
“……”这本是指科举高中的士子志得意满,骑马进朝廷面见君王的兴奋之情,但在此刻听来,却是全然不同的意味。
殷无执道:“你,说清楚点。”
“朕高兴,舒心,快活,如登极乐。”
外面已经传来慌乱的声音,是齐瀚渺:“陛下,陛下您在哪儿呢?”
“汪汪。”
听到阿桂的声音,殷无执一把将他从柴堆上抱下来,重新放回轮椅,道:“你不是懒得出来?”
“你若能做到,朕便出得来。”
“汪!”
阿桂已经拿爪子开始扒柴房的门。
殷无执抿唇,寒声问:“这样,你便不动阿桂?”
“嗯。”
殷无执沉默了好一阵:“臣可以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