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吧!
到底怎么回事?”
为首的赵国士兵厚着脸皮舔着脸躬着腰笑问道:
“老将军,
什么怎么回事?”
廉颇将军咧嘴一笑:
“你们都是我赵国的士兵。
此刻不应该在军营里休息吗?
怎么跑出来来到这里这里?
如实交代!
若是敢隐瞒一个字!
下场你们知道!
包括你们的上司!
都要受到牵连!
别忘了!
赵国军马。
乃是平阳君和老夫共同管制。
你们要反了不成?”
“……”
五十个赵国士兵被廉颇将军这么一吓唬。
再度不自觉的哆嗦一下。
一个个诚惶诚恐,惧怕不已。
毕竟廉颇将军对士兵比爱自己儿子还要爱护。
但是一向是以严治军。
军中无戏言。
五十个赵国士兵见廉颇将军已经动怒。
如果再说实话实说。
恐怕回到军营就要被军法处置。
那五十个赵国士兵这才争先恐后的说出了实情:
“老将军。
怨不得兄弟们啊!
我们也是被逼无奈!”
“廉颇将军。
是李府的管家来找我们的。
他拿着相邦奉阳君李兑大人的调令。
命令我们出军营。
虽李府管家行事!”
“是啊。
老将军。
您切莫动怒。
兄弟们都是身不由己。
李府管家不止拿着相邦奉阳君的调令。
更是答应我们要是打死秦国秦候三公子赢天。
谷亦或者齐国太子田文。
每个人可以去醉梦楼玩七天。
而且还有重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