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遭的文臣窃窃私语道:
“这赵国人当正猖狂!”
“怪不得这厮如此嚣张!
原来是早就都商量好了!”
“眼下我秦国可没有以一敌六的能力啊!”
“函谷关虽然是天险,又在我手。
但并非不可攻占。
这件事还是小心处理!”
“我当初就说当初夺回函谷关后人家山东六国不会善罢甘休。
怎么样?
现在来了吧?
都怪赢天那个没有远见的东西。
夺回咸阳就算了。
还一下给秦国树这么多敌人。”
“看样子不答应也不行了。
要不然六国合纵攻秦。
即便是咱们抵挡住了。
这些年的努力可就白费了。
让秦国国力一下倒退好几十年啊。”
武将那边却没有这么好说话,也没有那么多顾虑。
以蒙骜王翦等武将均瞪着那个猖狂的赵国使节李纯阳骂道:
“狗仗人势的东西!
败军之国,也敢出来丢人现眼!”
“不就是六国合纵攻秦吗?
自秦国开朝数百年以来。
六国多少次攻秦!
秦国亡了吗?
秦国反而一次次更加强大!”
“要打就打!
区区六国有何惧哉!”
夹在中间的相国甘龙直感恶心。
为了报仇居然要秦国丢人。
这让秦人甘龙无法忍受。
实在为难。
憋着火气冷着脸问道:
“不知道赵国想让哪位世子去赵国当质子啊?”
赵国使节李纯阳左右视之。
不但不惧,反而更加肆无忌惮:
“我们六国会盟的结果就是。
秦国所选出去赵国的质子。
必须要身份血统高贵。
这样即便是函谷关在你们手中。
想来也会秦国所有顾忌。
只要如此。
我赵国愿意与秦国结盟。
互通商利,永世修好。”
世子嬴荡听后无所顾忌。
自己母妃虽然去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