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又要回到那个国贫民弱的日子?
如此一来,循环往复。
我秦国何时强盛?
敢问你如何去解?”
三公子嬴天终于吐露爪牙,对着四公子嬴稷邪魅一笑:
“区区函谷关耳。
夺之易如反掌。
如今天下大势。
我秦国冒然之下,断不可得。
若派一诡辩之士。
作乱山东六国。
使其内乱自耗。
相互攻伐。
待六国国力衰减之际。
我秦国伺机东出。
横扫六合,一吞天下!
北上剿灭百戎。
南下征服瓯越。
此天下!
名之为秦!”
三公子嬴天激情豪迈诉说心中抱负,为天下计。
世子嬴荡、四公子嬴稷满脸鄙夷嘲讽:
“三弟,你说的倒是轻巧。
志气倒是大!
可能力呢?
你说夺取天下就夺取天下?
笑话!”
“三哥,做人要脚踏实地。
您说的确实振奋人心。
可难以施行。
单说这乱六国之士,何人能够担当?
张仪已老,犀首归附。
总之三哥你就是痴人说梦!”
秦候嬴霸见此非但不怒,反而大笑。
“三个好儿子。
尔等对强大秦国、夺取天下有如此豪情壮志。
为父十分欣慰。
如果给你们机会。
多少年可得天下?”
世子嬴荡皱着眉头想了一下,觉得自己不能像三公子嬴天那样浮夸,满嘴胡话。
沉吟片刻,思虑良久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