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赢天做十一,老子做十五。
大不了一不做二不休,跟赢天拼了!”
黄三郎也横下心来:
“咱们三家族人加上家奴、奴隶、门客、护院、收下的剑客、亡命徒、死囚、佃户加起来两万多人,怕赢天个逑!”
赵有钱急道:
“拼了吧!先下手为强!”
赢四溢摸着下巴,琢磨起来,良久道:
“拼了?这是最后一步险棋。
他赢天一个泥瓦,也配我等金玉跟他换命?”
黄三郎、赵有钱对视一眼,看向赢四溢道:
“那依赢兄的意思是?”
赢四溢拱手向咸阳方向恭敬道:
“我们要做两手准备,派人去庸城已然是来不及。
我这就派人飞鸽传书至庸城,将咱们的情况告诉老祖宗。
看老祖宗如何是说。”
黄三郎、赵有钱一听到老祖宗赢虔,瞬间来了精神,什么赢天,什么玄甲军什么都不怕了。
“对,有老祖宗替咱们做主,我看赢天这个疯子敢跟咱们发疯吗?”
“他赢天一个小小的咸阳城主在老祖宗面前算个屁。”
赢四溢立刻派手下飞鸽传书将这里的情况通报给在庸城的眼线。
入夜,九点,正是万家灯火灯饰城,川流不息人如织。
咸阳三大家族在庸城的代表张烁时一接到飞鸽传书,看到内容后,便马不停蹄地赶往赢虔府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