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春分笑看着陈主任:“在滨海闹那肯定白闹。至于原因,就不需要我说了吧?”
陈主任顿时从她眼中看出一个成语——沆瀣一气。
有心解释,却苍白无力。
滨海市民几乎都知道四年前滨海的一把手不是他。
但除了为数不多几人,没人知道四年前他跟前书记的争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。混乱的革命不过是帮了他一把。
杜春分:“我其实也不是得理不饶人。”
陈主任笑着说:“我看出来了,你是个明事理识大体的。”
杜春分收下这句恭维,但该说的依然继续说:“你们能找到这儿,说明知道我以前是饭店大厨?”
两人微微点头。
杜春分:“你们咋知道的?”
姓程的直接说:“我找西城区的工作人员问的。他们说你要是在城里,不是在饭店,就是在,在饭店会计张连芳家。我们到张连芳家,她家锁门了。她邻居说,你确实回来了,但在招待所。招待所的人说你们一早就出去了。我们打算找张连芳问问。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几个孩子。”
杜春分下意识往四周看。
陈主任道:“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把她们叫进去了。那就是你徒弟吧?”
能让甜儿她们暂时听话的只有杜二壮。
杜春分点一下头:“我和我爱人过几天就得走。我怕我一走,林伟杰打击陷害我徒弟二壮和张连芳一家。”
陈主任不禁说:“这点你放心,不会的。”
杜春分笑道:“知人知面不知心。何况我还知道他心黑手毒。”
陈主任一想想林伟杰干的事,没法为他辩解。
杜春分:“看你亲自来一趟份上,我也跟你说句实话。他今天陷害我徒弟,我明天就把他跟他岳父一家干的事帖遍宁阳大街小巷。”
陈主任心中一突,“你丈夫在宁阳当兵?”
“在哪儿重要吗?”
陈主任想说,非常重要。
邵耀宗要是个边防军官,升上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。过几年年龄到了转业,能摊个派出所所长就了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