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诸星大气质变为凌厉,他取下橡胶手套,拎起外套就往外走。
浅间弥祢在他身后叹气:休假又泡汤了。
说到底,像诸星大这么省心又能干的家伙,为什么那么少?
唯一能和他媲美的人,竟然是琴酒那个讨厌的家伙。
路上,浅间弥祢三言两语向诸星大解释事件缘由。
整件事很简单,也很荒谬。
组织位于日本的实验室,有一条秘密制毒生产线。
浅间弥祢从实验室的试剂流向发现端倪时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组织一向以潜伏保密为第一要务,可毒品交易却是各国警方咬得最狠的犯罪名目。
牵头制毒的家伙是有多蠢,才会干出把生意开到内部的蠢事。
真以为琴酒的子弹不杀自己人?
这事本来很好解决,只要捅给琴酒知道,那家伙想必很乐意把贪心不足的老鼠全部送下地狱。
但事情麻烦就麻烦在,浅间弥祢一点都不想求琴酒。
那揪出老鼠,处决不法的职责,只能另找行动人员负责。
恰好,她身边就有这么一位。
浅间弥祢看向诸星大:“清扫任务可以交给你,但唯一的问题是,你能做到一网打尽吗?”
她虽然讨厌琴酒,但并不打算为自己任性,让手下白白送命。要知道药贩子疯狂起来,不比中世纪的狂信徒好哪去。
诸星大思维清晰的问出几个问题:
“这次行动是只控制实验室的老鼠,还是连下游药贩子一起端?”
“东京的代号干部和外围成员,我们能调动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