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雪理歪歪头:“近视?”
“嗯。”鹤爵耐心给他解释:“用眼过度的人大多都会有些近视,如果真的近视了,距离远的东西就会看不到,就需要佩戴眼镜矫正。”
叶雪理似懂非懂:“那老公,我是不是没有近视。”
鹤爵看着他的眼睛,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哑:“宝宝的眼睛这么明亮,不会近视。”
叶雪理这才放心了,不过想到鹤爵是因为近视才要戴眼镜,心里又有些不舒服,伸手抱住他的脖子:“老公,我不说你戴眼镜好看了,戴眼镜不好,近视也一点都不好。”
鹤爵捏住他的下巴:“宝宝知道心疼老公了。”
叶雪理用力点头,看着他幽潭一样深邃的眼睛,有些不好意思:“我心疼老公的。”
鹤爵低声笑笑:“宝宝好乖。”
叶雪理听着他有些哑的声音,似乎明白了他想做什么,睫毛垂下来抖了抖,面颊红红的,搂住他的脖子主动把嘴唇贴上去。
鹤爵喜欢他的小家伙这么主动,咬着他柔润的唇瓣,辗转着带给他不同的新鲜体验。
这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人,从脚尖到每一根头发丝都是完全按照他的喜好所调_教出来。
自己碰触他身体的任何一处都能得到他理想中的热烈反应。
舌尖舔到柔软的牙床下颚时,他会敏_感的叫出声来,手指碰到腰窝那深陷一处时,他会半边身子都软的倒在自己怀里。
就如此刻,怀里的小家伙已经腿软的站不住,攀着他的肩头软绵绵的求饶:“老公……”
鹤爵眼眸漆黑,将人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。
现在的叶雪理就像一朵待放的花苞,他已然于昨夜盛放过一次,却依然青涩稚嫩,洁白的身躯本是一片荒芜,却被鹤爵的手指星星燎原般点的火星四溅。
初食情_欲,就遇到鹤爵这样的老手,他食髓知味,餍足疲倦。
释_放后的身体软的像水,瘫在鹤爵怀里喘得疲惫。
鹤爵亲亲他柔软的没有防备的后颈,那里有刚才新鲜印上的两处吻痕。
抽出纸巾把手上的东西擦掉,团起来扔到旁边。
空气里依稀还有些散不开的特殊气味。
叶雪理缓过了些神,窝在鹤爵怀里,像只小懒猫:“老公,长大都是这么舒服的吗?为什么没有早一点让我长大啊。”
鹤爵眼眸深沉,大手轻捋着他柔软的长发:“现在也不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