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算是吃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喉结,叶雪理像只贪嘴的小猫,咬住那里不放,起先只是用嘴唇好奇的试探那里的触感,有点硬,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,又不死心的伸出舌尖舔了舔,口感涩涩的,但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其他的想法了。
一通啃咬后,叶雪理有些失望的把喉结吐出来,嘴角黏连出几丝银色的津液。
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吃。
“老公……“
叶雪理抬起头,连鹤爵的脸都没来得及看到,就被捏住下巴狂风骤雨般席卷了口腔。
鹤爵亲得格外凶狠,粗长的舌头成柱状,本该柔软无害的软.肉却生生被他用成了凶.器,搅得叶雪理天翻地覆,被放开时口腔里早就已经麻的没了知觉,嘴巴半张着,一时间竟有些合不上。
粗糙的指腹抹掉他嘴角流出来的津液,鹤爵的声音沙极了,磁性动人:“感觉怎么样?”
叶雪理瘫在他怀里,双眼迷蒙,喘得像条快死的鱼。
他刚才差点以为自己要窒息在这个浓烈的亲吻里。
为什么如此缠绵温情的事,在鹤爵这里却总是凶狠的快要了他半条命。
叶雪理有些委屈,他突然觉得老公对他没有以前那么温柔了。
他记得最开始的时候,他刚学会亲吻,鹤爵总是蜻蜓点水温柔的触碰,有时候自己的嘴唇只是略微被亲得红肿了些,他都会停下来心疼很久。
这样一对比,心里就更加难受,叶雪理伸手去推他,却发现自己的手软绵绵的根本就使不出半分力气。
他就更气了,抬头瞪一眼头顶的人。
却不知道他现在这样潮湿艳丽的模样,会叫世间所有男人都变成没有理智的魔鬼。
鹤爵身.下快要炸了,双目猩红。
叶雪理好像全然不知自己现在正面临着何种程度的危险,心里还在生鹤爵的气,在他怀里不停挣扎,可这小猫一样软绵绵的力道根本就是徒劳,鹤爵强壮的像是一座小山,身上的肌肉硬的像铁块,无论自己如何折腾,他始终纹丝不动。
叶雪理觉得自己根本就是蚍蜉撼树,快要气哭了,剧烈的拉扯间,身上的薄毯掉了下来。
大片雪白的脊背就这样露出来,肩头圆润光滑,线条优美的蝴蝶骨,暖玉一样精雕细琢的纤细锁骨,每一处无不在挑战人的视觉极限。
鹤爵的瞳孔在这一瞬间猛烈收缩,赤红的眼睛里快要滴出血来,胸口不停起伏,竟握拳狠狠在琉璃台上砸了下去。
沉闷的一声响,虽不大,却叫人耳颤心惊。
这石台那么坚硬,他赤手空拳这样用力的砸上去,得有多疼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