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他几下帮杏妹收拾好东西,一把抱起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兔子,就往店外走去。
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,有条不紊。
直到坐上了车,杏妹还有点摸不着头脑,不解地问道:“为什么要把这件衣服穿回去?”
安室透没说话,只是又狠狠踩了一脚油门。
半晌,车内才响起一句——
“回去告诉你。”
杏妹:……?
……
现在,一到家就被安室透按在沙发上亲得迷迷瞪瞪的杏妹,终于知道是为什么了。
这、这个大坏蛋!
“呜……不要了。”杏妹呜咽了一声,胡乱地伸手推着身上的人。黑发被不知道什么液体沾湿,凌乱地黏在白皙的脖颈。
亲得太激烈,头上的兔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摔在了地上。
“乖小杏,再亲一会儿……马上就好。”安室透轻吻着她的耳畔,温柔地哄着。
安室透坐起身,微微使力,抱起小兔子跨坐自己身上。手摸到那个毛茸茸的小尾巴时,动作一顿,随后猛地按住她的后脑,狠狠地咬住她的舌尖。
紧贴的身体,厮磨间传来仿佛要让人融化的热度,烫得杏妹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,只能不断仰起头,被动地承受他的亲吻。
安室透觉得有些失控,但还是忍不住收紧放在她腰间的手臂,将人按进怀里。
不断地加深这个吻,有什么来不及吞咽的从嘴角溢出,顺着白腻的脖颈缓缓滑落,直至消失不见。
又揉了一会儿毛茸茸的小尾巴,大掌隔着薄薄的兔子皮向上抚动。怀里的人简直软得就像一团奶油糖霜,一颤一颤地就完全融化在了怀里。
呜咽声断断续续,眼里的水雾凝聚成泪,打湿了长睫。颤颤巍巍地从晕着酥红的眼角滑落,整个人就是一只被暴雨浇打的小兔子,湿淋淋的可怜。
终于,小兔子脱力地把头埋在安室透的颈间,轻轻抽噎起来。
脖子上又被咬了一口,刺痛传来,吓得杏妹连忙挣扎着去推他:“不、不要了……我都还没吃晚饭,好饿呜呜……”
安室透胸口起伏了一下,吻了吻刚刚咬过的地方,声音沙哑得快听不出原音:“……小杏你就这样不管我了吗?”
闻言,杏妹双颊的红晕再次加深,头上冒出的烟都快如有实质了:“你别这样呀,我害怕……”
安室透喉结滚动了一下,额头覆着一层细密的薄汗,沾湿的发丝黏在脸侧,连呼吸都沉重:“你乖一点,我不动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