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经理放心，雷鬼已彻底解决，不会再骚扰超市客人了。”方牧歌沉声回道。
“如此就好，如此就好。”李经理抚了抚受惊的心脏，劫后余生般道谢，“真是多亏了方天师！实在是太感谢您了！”
“不用谢，下次有业务还找我就行。”方牧歌笑着回道。
“一定，一定！”李经理脸上挂起笑容，“依我看，您的实力丝毫不逊色穆奎天师，符老板应该更加重用您啊！”
方牧歌笑而不语。
一旁沉默良久的蔡远试探性上前：“你也是玩家吧？”
方牧歌颇为诧异的侧目：“你也喜欢玩捉鬼游戏？”
蔡远：“”
李经理瞧见蔡远，瞬时就是一肚子气：“蔡远，还不赶紧干你的活去？好好的本职工作不做，还想浑水摸鱼来捉鬼？”
蔡远忍住翻白眼的冲动，默默转身离开。
方牧歌瞥了眼蔡远落寞的背影，问道：“李经理，你手下这个员工莫非是个月入百万的纸巾嗅探员？”
李经理哈哈一笑：“他确实是个纸巾嗅探员，月薪百万几内亚法郎，也勉强算是月入百万吧。”
“不过，我们超市还有另外一个名叫黄敬的纸巾嗅探员。两个纸巾嗅探员似乎有些多余，我最近在想要不要裁掉一个。”李经理感叹道。
“生活不易啊，不管做什么工作都有竞争者。”方牧歌摇摇头。
李经理闻言，立马拍马屁：“方天师您有实力自然不用愁！我相信，在捉鬼方面没有谁能竞争得过您。”
方牧歌笑而不语。
从康惠超市离开，方牧歌又去地铁站溜达了一圈。她记得地铁站里有个月入百万老挝基普的地铁助推员，对方似乎也是个玩家。
如今，十个玩家里有两个玩家是纸巾嗅探员、两个玩家是网红主播、一个玩家是地铁助推员。
再加上江明月的家居公司经理、夏繁星的选秀节目选手、许烈阳的拳击手、方牧歌的捉鬼天师，就只剩下一个玩家的工作不确定了。
方牧歌估摸着，对方很有可能也是一名地铁助推员。
二黑躺在方牧歌怀里，懒洋洋开口：“从这个角度一看，你们人类也和蚂蚁差不多嘛，拼命往一个小盒子里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