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，房间内只有方牧歌和长发女子两人。
长发女子坐在万珊的床铺下，她身着工作服，外面还系着一条印有“舌头火锅店”字样的围裙，似乎是火锅店的工作人员。
方牧歌还在万珊床铺下方的桌面上，瞥见了长发女子的照片。
不出意外的话，长发女子应该就是万珊，而这里则是舌头火锅店的员工宿舍。
思忖间，方牧歌走到贴有她名字的床边，拉开桌子下方的凳子坐上，开始随意的翻找，查看与自身有关的信息。
在各个抽屉翻了翻，方牧歌找出一张工作证。
【姓名：方牧歌
工作单位：舌头火锅店
职务：服务员
编号：1908】
瞧着工作证上的寸照，方牧歌拧了拧眉。
照片颜色是黑白的不说，照片里她的表情还异常僵硬，像极了死人的遗照。
“你在找什么？”万珊好奇问道。
“找手机。”方牧歌随口回道。
“找手机？你忘了吗，你的手机在昨晚摔碎了。你一气之下直接把旧手机扔了，新手机还没来得及买呢。”万珊语气古怪的说道。
“哦。”方牧歌反应平平。
见此，万珊勾唇一笑：“你莫不是手机没了，记忆也有些糊涂了？我说，你还记得你是谁，而我又是谁吗？”
方牧歌头也不回：“我是方牧歌，你是万珊，我没记错吧？”
“咯咯咯，”万珊笑了起来，“你是方牧歌没错。不过，你真的觉得我是万珊吗？”
方牧歌回头直视万珊：“如果你不是万珊，那你又是谁？”
万珊盯着方牧歌看了片刻，随后灿然一笑：“和你开个玩笑而已，瞧把你吓得。”
“是的，我的确是万珊。”
万珊站起身，走到一旁的穿衣镜前，对着镜子旋转了一圈，强调般的说道：“没错，我就是万珊。”
瞧着万珊古怪的举动，方牧歌眸色深了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