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，纪妄颇为兴味的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方牧歌。
苏甜甜先是一愣，随即怒视纪妄：“你不要在这里挑拨离间，我是不会相信你的！”
纪妄不屑一笑：“我挑拨离间？不信你问问她，事情是不是我说的这样。”
“我才不会信你的鬼话！”苏甜甜瞪圆了眼睛。
“确实如他所说，我几乎全程观望。”方牧歌突然开口。
空气静了那么几秒。
“你都看见了啊……”苏甜甜涨红了脸，语无伦次，“我是不是特别没用啊……”
“之前还夸下海口，说要像你一样努力。结果却沾沾自喜于那微不可见的进步，甚至差点被人耍得团团转……”
苏甜甜越说头垂得越低，声音也越来越小。
“傻白甜，你现在才知道你没用啊？这不明摆着的事嘛。”纪妄语气嚣张。
“纪妄，”席煜终于忍不住开口，“别总想着挑事。”
纪妄斜睨了席煜一眼，倏然笑道：“席煜，你不行啊，两次都不如她沉得住气。”
说着，纪妄朝方牧歌抬了抬下巴。
席煜转眸看向方牧歌，只见方牧歌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。
听到纪妄的话，苏甜甜将头垂得更低了，像一只将头深深埋进沙坑的鸵鸟。
方牧歌微微叹气，伸手扶起苏甜甜低垂的头，笑道：“还没对你说一句恭喜呢，欢迎加入征战天下。”
闻言，苏甜甜先是身体一僵，随后面带喜色的抬头看向方牧歌，两眼冒星星的说道：“嗯嗯，谢谢！”
纪妄眯眼看向方牧歌，慢悠悠的吐出一个词：“虚伪至极。”
“你才虚伪至极！你最虚伪！”苏甜甜愤怒的冲纪妄呲牙。
“傻白甜，谁给你的胆子向我挑衅？”纪妄揉了揉手指关节，一副要干架的样式。
瞧着纪妄的凶相，苏甜甜心中害怕，下意识往方牧歌身后躲。
脚步慌乱的后退数步，苏甜甜突然想到了什么，当即稳住身体，虚张声势的反驳道：